为这个,那是因为什么?姑娘您这般,总该是有个理由的吧。”
宋以歌叹气,拉住了绿珠的手,将她往床边带着坐下:“我要是与你说了,你可别哭。”
“姑娘?”绿珠不太明白的歪着头看着她,不知为何宋以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等她深究,外面门廊上就传来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绿珠皱眉,从床榻边站起来,几步出去,就撞见凌初一身酒气的走了过来,虽是喝了酒,但双眸清明,并未喝醉。
“姑娘,是凌公子。”
宋以歌转头看去,逆光之中,她眉眼冷淡:“表哥。”
书房。
傅宴山刚回来,后脚许生便急吼吼的登了门。
他今儿出来,为了掩人耳目特地换了身喜庆的袍子,看上去就像是来祝贺的一般,可自打登了宋家的门,他连前院一步都没有迈过。
许生到的时候,傅宴山正在喝茶,他抬头看了眼许生身上的袍子,便冷声道:“换一件。”
“今儿可是宋以墨大喜的日子,你难道让我披麻戴孝的过来?”许生压根就没有将傅宴山说的话当一回事,懒洋洋的撩拔着头发就伸脚迈进了书房,然后又自顾自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傅宴山不悦的敛眉:“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