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么吗?”
能在秋闱中一举夺魁的人,脑子哪里会笨,听见宋以歌的提点,凌初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处,他妖冶的眉目一拧,便道:“你说的是,侯爷?”
宋以歌点点头。
“今儿是以墨的大婚,他作为侯爷唯一的嫡子,侯爷是没道理错过他的婚事的,那只能是……他来不了。”凌初试探道。
宋以歌再次颔首,只不过这次却冷硬如冰。
凌初瞬间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可是刚才我明明听见,下人们说,傅子瑕回来了,他们是一同走的,更没道理说是一个外人都到了,却迟迟不见主人归来啊。”
“你的意思是……侯爷出事了?”
宋以歌这下是彻底扭头看向了窗外。
如今虽然已经入秋,可庭院中却依旧是一片绿意盎然的景象,更是少见的生机勃勃。
见着她这般消沉,凌初心中也有了几分底,他在心中琢磨了一遍又一遍后,这才确定宋以歌话中的真实意思。
他沉默的从床榻边上站起来,伸手按在了宋以歌的肩上,良久之后,才道:“节哀。”
听见他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宋以歌有几分失神,不过很快她就调整好脸上的神色,让凌初扶着自己下了床榻,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