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蹲到了宋老夫人的身边,同婆子丫鬟一起将宋老夫人扶起来:“小嫂子,快拿着我的对牌去请许太医!”
凌晴也被这番变故给弄得手忙脚乱的,她应了声,忙不迭的就要往外跑,就在经过傅宴山身边的时候,却被他拦住:“不用去,我已经吩咐下人去将许太医请了过来。”
宋以墨站在高处回身望着逆光而站的男子,就算是被那融暖的日光覆上了一层,可那双眼却依旧没有半分温度。
他抿着嘴角,朝着傅宴山颔首,便同着宋以歌一起将宋老夫人送回了内室去。
傅宴山是外男,是万万进不得宋老夫人的内室,便自发的推到了屋外的廊下候着,日光倾斜,烤在身上带了几分炽热。
许生便是这个时候赶来的。
他其实是被傅宴山的人从温柔乡中揪出来的,衣衫略微有几分不整,同平日清淡的感觉相差甚大,显得有些狼狈。
赶到廊下,许生没好气的瞪了傅宴山一眼:“你日后给我等着。”
傅宴山对于许生摞下的狠话,也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当真。
不多时,宋以墨便从内室从退了出去,将凌晴和宋以歌两人留在其间照料。
他眯着眼,看向站在门廊下的傅宴山,说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