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山淡淡的颔首,算是明了许生的意思。
倒是宋以墨一把就拦住了许生的路,神色有几分紧张:“万一,我说万一……最坏的打算是什么?最好的又是什么?”
许生沉吟了片刻,指了指被门帘掩住了屋:“我已经同宋七姑娘说了,有什么你去问她便好。”
说完,许生便同他们抱拳:“许某还有事需要处理,就不耽搁了,告辞。”
“告辞。”宋以墨回了一礼。
傅宴山却慢吞吞的用身子稍稍挡住了许生:“傅某送送许太医。”
许生嘴角微微翘着,又道:“那就有劳傅少将军。”
“对了,还未恭喜宋公子。”许生转了身,笑颜温和,“不对,我们应当称为小侯爷。”
宋以墨站在原地目送许生同傅宴山离去后,便转身进了屋。
丫鬟们哭哭啼啼的将门帘卷起来,不过一会儿,屋内便充斥着一股子难闻的药味,那也是他日以继夜闻见的东西。
他一点都不喜欢。
他一个静静地站在屏风旁,屏风是山水的画屏,与他倒是显得有几分相得益彰。
正在屋内交代丫鬟婆子事情的宋以歌是最先注意到宋以墨进来的,她将最后一句交代完后,便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