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反正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可以的。”宋以墨想起先前同傅宴山说的那些话,突然间就转身面对着宋以歌,声音第一次有了几分一样,变得有些急躁。
宋以歌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不太明白一向冷静的兄长,怎么突然间变得这般暴躁。
被宋以歌那般沉着冷静的眼神一瞧,宋以墨突然间就像泄了气般,他低头拉住了宋以歌的袖子,说道:“对不起,这些事本该是由我这个兄长来承担的,可现在这府中所有的担子,却全都压在你一人之肩,若非我这般没用,又何止于你一个姑娘家跑前跑进的。”
“哥哥,这些庶务本就该由女眷掌管,你呀,就别多想了,免得一会儿病发,小嫂子可没有这个精力照顾你。”宋以歌轻笑着,同他商量道,“既然这里无事,那哥哥便早些回去歇息吧。”
宋以墨大概也明白自己是个累赘,是以在宋以歌话出口后,便没有在多说什么,带着小厮便安静地离开了荣福堂。
他刚走,凌晴便探出了一个头来:“阿墨走了吗?”
“走了。”宋以歌走过去,神色疲倦的拉住了凌晴的手,“你才嫁过来第一日,便发生了这种事,等着三日后,大概你的归宁……要往后推延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