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山。
就算不去问,宋以歌也隐约能猜到宋横波到底有在作什么幺蛾子,只是没想到她上家庙反省了这么多的日子,压根一点用都没有。
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宋横波进来后,微微笑着同宋锦绣和她问好后,便跪在了刚才她只差没有哭晕过去的蒲团上,一副虔诚又悲戚的模样。
傅宴山走近,站在了宋以歌的身边,一股很好味的青竹香在瞬间扑面而来,与此同时还夹杂着女子的脂粉香,只是那香味不多,浅浅淡淡的,若非特意去闻,还真闻不出来。
只是她自幼便对这些有些敏感,所以才闻得见罢了。
她稍稍的移着身子,同他分开了一小段的距离,随即,她便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那道火辣辣的目光瞬间消弭。
她心中稍稍松了口气,暗中对着傅宴山直摇头,这人生得太好看也不行,还真是个祸水。
如今下人还在布置府中上下,她在灵堂中磕了头之后,便去打点上下的内务。没想到她前脚刚离开,傅宴山给宋顾生上柱香后,也就跟在宋以歌身后离开。
原先还有几分娇羞的宋横波,却在刹那白了脸。
宋锦绣睨着眉眼瞧着,讥讽的将嘴角一弯,却不曾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