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可我们到底不一样的。”宋锦绣轻声说着,语气中不乏哽咽。
宋以歌面上全表情道:“是二姐姐多想罢了。”
“是不是多想,我心中自然是有数的,有时候我还真是羡慕七妹,羡慕得紧。”宋锦绣又道,牙尖嘴利的全然没了刚才哭诉时的懦弱。
宋以歌倒是觉得这样挺好,只是不知道她在那个府中,敢不敢这般同她那位夫君的妾室这般说话。
火盆中的纸钱烧得发出了声响。
整个停棺的堂内不知何时,也骤然阴沉下来,无风却让人感觉后脊似有凉意攀附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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