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歌道。
宋以墨也没在勉强她,府中的事他虽然不怎么插手,可多多少少却还是知道一些的,比如宋锦绣和宋横波同宋以歌之间发生的事。
等着两人相伴离开后,傅宴山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也跟着宋以墨换了身孝服,粗麻的料子穿在他的身上,却意外地更衬得他周身清冷皎皎,宛若天上月。
宋以墨疑惑的皱眉:“傅兄怎么穿成这样来了。”
傅宴山走过来,面无表情地说道:“侯爷临去前,我答应了侯爷同以歌的婚事,如今我自然是以宋家女婿的身份来的。”
宋以歌讶然的探头看去傅宴山,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辨别出真假来,毕竟这人当初走时,还是一副对她爱搭不理的样,怎么出去转悠一圈,就改了主意?
而且宋老夫人那她也说得差不多了,只差临门一脚,怎么偏偏就……
许是宋以歌抗拒的模样太过明显,宋以墨以手握成拳,抵在唇角清咳了几声:“如今父亲才离世,按照规矩,三年内不会谈婚论嫁,你与舍妹的婚事,还是容后再议吧。”
对于宋以墨的说辞,傅宴山自然是不会反驳,他拱手应着,又道:“宋兄身子骨自幼便不太好,若是守夜对你身子亏空甚大,日后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