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对淮阳候的这位弟子也是更加看重,虽不曾加官进爵封侯,但陛下却很是大手笔的给他在金陵中划了一处宅子,又将军权分给了一些。
傅宴山带走的,也大多都是老淮阳候的旧部。
宋锦绣已经同许秋回了府,至于宋横波则借着给宋老夫人侍疾的名头,又重新回到了侯府中,将她四姑娘的位置坐的是稳如泰山。
期间,宋以墨本想尽快将她给打发出去,给她一笔嫁妆,让她嫁人算了,可宋横波死活不肯,甚至是还将在重病的宋老夫人闹出了面,将宋以墨给她安排的婚事一一拦下,其目的真是再准确不过。
宋以墨站在荣福堂外,听着里面的一片欢声笑语嗤笑着。
就算是她们有心,也不看傅宴山瞧得上还是瞧不上。
已经搬出了淮阳候府的傅宴山的宅子,同宋府离得不远,几乎是出了门,拐个弯便可走到傅宴山的宅子。
此时,他正背手临窗而站。
秋风簌簌而来,贴着窗棂打转,最后便又顺着缝隙吹进了冷寂的书房。
风覃敲门进来,恭谨的走到屋子中央后垂首:“主子,您让属下找的人,属下已经找到了。”
傅宴山转身,下颌微扬:“将人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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