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变成了一团白气,在眼前缓慢的消散。
绿珠担忧她身子,便又在她的身上加了一件披风给她御寒。
宋以歌低垂着眉眼瞧着绿珠正给她系衣领子:“是不是觉得我如今真是越发不中用了。”
“姑娘又在说什么浑话了。”绿珠笑盈盈的抬头,“姑娘好着了,又聪明又能干的,奴婢们羡慕都来不及了,又如何会觉得姑娘不中用?”
宋以歌笑:“你这丫头今儿是吃了蜜吗?小嘴这么甜?”
绿珠道:“姑娘如今要去给老夫人请安,小嘴自然是要甜些的,莫要再同老夫人发生争执了。”
说到这事,宋以歌脸色一下就垮了下来,她叹了口气:“并非是我想要同祖母发生争执,而是祖母有些事,做得的确太欠考虑了。”
“如今兄长和嫂嫂才新婚多久,她就像鬼迷心窍了似的,想要给兄长的房中塞人?也不瞧瞧,如今嫂嫂可是她能招惹的。”宋以歌带了几分抱怨,“如今淮阳候府式微,许多事还得靠外力,得罪了嫂嫂,可有什么好处吗?”
“除了能给兄长添几分不痛快之外,还能做什么?”说完,宋以歌不由得又叹了口气,将语气中的埋怨给收敛起来,“如今祖母身子骨不太好,记得将最好的炭先紧着祖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