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我还未想好,要如何说。”宋以歌道。
许生道:“直言便是。”
宋以歌又在心中琢磨了一会儿,才抬眼目光平静疏离的瞧着许生,许是她眼中的感情太过冷淡,许生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直觉不喜,心中也有几分荒谬。
“我祖母倒是能不能挺过这个冬日?”说完,宋以歌见着许生笑着便要张嘴作答,又道,“我不是什么傻子,表哥也用不着敷衍我,直言便好,我受得住。”
许生脸上的笑在瞬间就淡了下来,这下敛着眉眼的换成了是他。
两人之间一片沉寂。
宋以歌倒也不急,小口小口的抿着杯中的酒,等着许生的作答。
良久后,许生才故作轻松地一笑:“听你这么一说,便明白你是有些日子,没来看老夫人了,如今她精神奕奕的,哪有半分颓唐之势,是你呀,多想了!”
“是不是我多想,这点你我心知肚明。如今祖母这般精神,焉知不是回光返照?”宋以歌反问言之凿凿的,倒让许生一下子就晃了神。
在宋老夫人一事上,他的确是说了谎,也骗了所有的人。
如今府中淮阳候才刚走,若是宋老夫人又倒下,只怕是个人都想在侯府的头上踩上一脚,这金陵城本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