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歌哪里知道凌月这葫芦中卖的是什么药,自然也是顺从的跟着她一起走。
半路上,秋风起,枯黄的树叶从枝头零零飘落。
凌月仰面观望了好一会儿,突然间就有句二丈摸不着头脑的话:“其实我是真的不太喜欢秋日。”
“大姐姐,你这话是何意?”宋以歌虽然很想将前因后果联系一下,然后去揣度揣度凌月话中的含义,可到底她脑子有限,有些东西还真想不太出来,于是便也只能眼巴巴的问道。
凌月抬头揉了揉她的头顶,却还是小心的没有将她的发髻弄完:“你也不过是个局外人罢了。”
“大姐姐?”宋以歌在此蹙眉,她总觉得今儿凌月好像说话,很是玄学。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凌月也不同宋以歌客气,自个脱了鞋履后,便上了罗汉床坐下,又让院子中的丫鬟去熬了一碗百合银耳羹来。
照她说法是,消火解热。
宋以歌低头望了望脚边摆着的火盆和手中抱着的手炉:“大姐姐,如今这么个日子,可不算太热吧。”
等凌月坐定后,她才缓声道:“前些日子,姑父陡然离世,我正在另一处庙中斋戒,是以错过了姑父大丧的日子。”
“无事,父亲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