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好像所有的解释,都已经在她这儿行不通。
傅宴山不过是个和她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宋以歌将食盒往一旁移了移,伸手将搁在书案上的信函给拿了起来,万幸的是这封信他似乎已经看过,火漆已经被他给拆了,她很轻易的便将里面的信给拿了出来。
严格来说,这并不像信,倒是更像证据。
只是这些证据并不全,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单凭这些还不足以为秦王为林氏脱罪。
一时之间宋以歌心跳如擂,不太敢相信眼前所看见的一切,原来这世间还是有人记着秦王府记着她们林家吗?
可惜她只是一个内宅女子,对于前朝那些事知之甚少,就连忙都帮不上。
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给傅宴山不给他们拖后腿。
宋以歌强忍下自己跳跃的内心,将信重新给放了回去,恢复原样后就放到了它该放的位置。
也是在放置信函的过程中,宋以歌眼尖的又发现了一样东西。
她撑着身子看过去,就见书案上铺着一纸调令。
是傅宴山的调令。
宋以歌原先还有些雀跃的心思恍若坠入了冰窖之中。
他……要走吗?
“兄长,你真要去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