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一个未婚夫婿罢了。”若非这些日子,傅宴山帮了她不少,没准在里面她都直接将人给卖了,“回院子吧,我那还有许多事没有处理了。”
“是。”
回屋,宋以歌抱着绿珠递来的手炉爬上了罗汉床,她一瞧见账本,便觉得脑门又开始疼,她以手扶额,痛苦的闭了眼。
绿珠瞧着,捂着嘴噗嗤一笑:“既然姑娘不愿看,不若奴婢去将夫人请来,这府中庶务,姑娘一直管着也不是办法,您如今倒是得空帮忙瞧着一二,可若在过上一两年,姑娘嫁了人,这府中之事,又该如何?”
“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明白,只是……”宋以歌叹气,“这些全是父亲的私产,里面涉及的东西太多,嫂嫂不曾接触过,还是从最简单的学着比较好。”
“侯爷的私产。”绿珠品着这四个字,心中也有几分震动,“姑娘是想……”
“嗯,我不想变卖,而是想自己同兄长管着。”宋以歌道,“虽说如今侯府并不缺这些黄白之物,可日后的事谁又说得清,我留下这些不过权当给侯府一个退路罢了。”
“商贾之家的名声虽是不太好听,可总归也比丢了命强。”宋以歌说着,又从一旁抽了一个账本出来,摊开,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