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歌的额头。
她肌肤娇嫩,不过是轻轻一弹,顷刻间便红了一大块。
宋以歌倒是不怎么在意,但宋以墨却一下慌了神,想找大夫给她瞧瞧,却被她伸手拦住:“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肌肤向来娇气,你以后注意些便是。”
听见这话,宋以墨是又好气又好笑的。
“哥哥,你到底过来是为了什么事?”宋以歌又问。
宋以墨被她这么一问,这才想起了正事,他连忙道:“你可知子瑕兄的调令?”
“知道。”宋以歌有些好奇怎么好好地扯到傅宴山的身上去,“不过哥哥,你说傅将军是有何事?”
“你明儿帮哥哥带样东西去给子瑕兄,好不好?”宋以墨哄道。
宋以歌神色怪异的瞧着他:“府中丫鬟小厮这般多,有什么需要我亲自过府给他?难道哥哥就不怕有人说闲话吗?”
“清者自清,何惧之有。”宋以墨道,“你可知陛下调子瑕兄去的是何处?”
宋以歌自然不知,便顺着他的话问道:“何处?”
“福建建宁。”宋以墨道,“你也知父亲在世时,擅长的并非是水战,而子瑕中作为他的弟子,却要去海上剿匪,你就不担心吗?”
宋以歌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