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平日更为冷静:“陛下的旨意,谁能违抗?”
“就算傅将军不擅长水战,这一年来他要驻守在建宁,想必也能熟悉了。”宋以歌道,“既如此,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宋以墨未曾料到自个妹妹能这般平静,他心中到底多少是有些遗憾:“你既然知道,那明儿就代哥哥去瞧瞧吧。”
原先的时候,他倒是不觉得她同傅宴山有什么地方相配,可这些日子,他越想越多后,倒觉得这两人若能成其好事,倒也不失为一段美满的姻缘。
“我知道,我明儿会从库房中挑些好东西给他送过去的,不过兄长,我记得你以前从傅将军好像有些不对付,怎么突然间,你俩这般要好了?”宋以歌问。
宋以墨想起今日早朝时,那人同自己说的话,言辞说不上多犀利,却是字字诛心,让他恍然醒悟过来。
原来,他已经逃避了这么多年。
宋以墨笑着看向宋以歌那认真的目光,迟疑了片刻之后,便道:“等着子瑕离开金陵,你便去临安吧,本来我不太愿你去的,但刚才我想了想,你若是要去,必定是有理由的,既如此,我拦着你又是何必。”
“难道兄长就不怕我是去惹事?”
宋以墨道:“纵然如今爹爹已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