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打发的越远越好,她可不愿在见着。
宋横波却依旧不死心,她挑了个与凌晴极近的位置,追问道:“我也算是府中的主子,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愿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凌晴淡淡道,“七妹已经为这事奔波几日了,你也别拿这事去烦她。”
宋横波并非什么傻子,自然也听出了凌晴话中的不同寻常来,她目光在屋内一转,倏然道:“祖母殁了,这般大的事,怎么不见兄长前来?”
凌晴脸色顿然一片煞白。
她惴惴不安的看向宋横波,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给拿了出来:“你又不是不知,你兄长身子不好,如今还在病榻上了。”
“兄长身子就算是再不好,可如今祖母都没了,理应过来看上一眼吧。”宋横波的语气也在刹那变得极淡。
凌晴心头一颤,装作平静的将目光从宋横波身上移开,看向了虚掩着的窗扇。
她抬眼,觉得这座屋子不但有些冷,还有些渗人。
宋以歌沐浴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散在身后,不断地滴着水,褙子都被那些水雾给濡湿。
她坐在榻上,绿珠正站在她的身后,拿了一块汗巾,动作仔细又小心的替她擦着头发,生怕扯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