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侧耳听了听,又转头看着已经靠在床柱上睡过去的少女,心中漾起一片细微的涟漪。
她将手从水中抽走,找了一个干净的汗巾擦干后,这才走过去,将她的衣裳解了,塞入了被褥之中。
光影袅袅覆下,她看着少女尚且稚嫩的眉眼,明明她们差不多大,为什么这府中的担子竟然能全被这丫头一力给承担过去?
阿墨……你到底多久才能回来?
耳边风声渐大,傅宴山起身将窗扇给掩住。
风无法灌进来,案上的烛火又恢复了原先的姿态,不在忽明忽灭的。
他扣住今儿才传来的信函,背转着身子面对着给窗扇遮住的风雨。
“风覃。”他出声,不多时一个身形削瘦的男子便从一处角落中走了出来,宽大的黑袍罩在他的身上,连带着面容也一并掩了去。
他在屋中站定,拱手:“主子。”
傅宴山伸手将信函在他的面前一晃,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如今金陵情况如何?”
风覃道:“就半个月前,淮阳候府突然在山中走失,七姑娘和谢家大公子一并入山寻了好些日子都没有淮阳候的消息,后来老夫人亡故,淮阳候便又重新出现了。”
“主子,是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