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身侧拱手:“殿下,臣便先上去了。”
这一声总算是将沈州的神给勾了回来,他看向宋以歌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势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整个人又狠又凶的,简直是恨不得将她的皮给扒了。
沈州没有说话,宋以歌便又重复了一遍:“若殿下没什么事,臣便先上去了,凌表妹还在等着臣。”
“宋侯爷。”沈州阴测测的开口,“你是不是忘了,你如今是有家室的人?”
“你这般大大咧咧的与凌姑娘见面不太好吧。”
“臣与凌表妹之间清清白白,自然行的端坐的正。”
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若是在他胡言乱语下来,便是为难人了,纵然有再多的不甘心,沈州也只得大手一挥,让她给滚上去。
宋以歌松了一口气,也不和沈州再做纠缠,立马就进了茶楼。
在她身影消失在茶楼口的刹那,楼上的那人也立马消失的干干净净的,沈州倚在马车上瞧着,气得鼓了鼓腮帮子:“这个小没良心的。”
茶楼喧闹,凌月便特地在一处角落寻了个位置,让店家用屏风将这儿与外面隔开。
宋以歌到的时候,凌晴正在倒茶,见着她笑着一眯眼:“五妹妹,坐。”
宋以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