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真凉啊。
虽说夜三说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宋以歌还是将人带出了书房。
宋以墨的书房同傅宴山的有些像,冷清又空旷的,压根没有半分人气。她刚走进来,便觉得整个书房中有种很压抑的感觉,她在门槛那站了好一会儿,说道:“明儿,你让他们将书房重新布置下,我不太喜欢这个格局。”
夜三抱拳:“属下遵命。”
“今儿就先将就吧。”宋以歌踱着步子走进来,到了书案后坐下。
书案上整理的很是清爽,也没多余的杂物。她随手取了搁在边上的书册来,低头道:“你想与我说的,是今儿四姑娘受伤这事吧。”
“是。”夜三道,“此事是属下鲁莽,出手没个轻重将四姑娘给伤了,属下愿意领罚。”
宋以歌摆摆手:“这事不怨你,而且你做得很对。没什么领罚一说,下次若四姑娘还敢强闯我的院子,你也像今儿一样,一剑过去得了。”
夜三沉默半响:“她始终也是府上的姑娘,主子您这般……”
“哦。”宋以歌扬着嘴角笑了起来,“我同你开玩笑的,若是没什么别的事,便先下去吧。”
斜晖脉脉,倒映在窗纸上将她的身影拉得斜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