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过来,将宋以歌给接了进去。
周瞳正站在影壁前,瞧着他也规规矩矩的福身,道一句安好。
“周姑娘实在是太客气了。”宋以歌拱手回道,只是那嗓子依旧粗哑的不行,与她清雅的面容十分不搭。
周瞳忍受着这怪异的反差感,关切道:“不知宋七姑娘如今可还好?我本想上门探望,但守门的小厮说,侯府近日闭门谢客,便一直不曾登门,如今倒还叫侯爷亲自跑一趟,实在是我们之过。”
宋以歌拱手:“周姑娘严重了,舍妹至今未醒,为了避免有人闹了她,不得不闭门谢客。”
周拾惊讶的瞧他:“至今仍然未醒吗?”
宋以歌道:“舍妹身子骨不大好,特别是冬日,比我更受不得寒,是以如今还在昏迷倒也算正常,若是舍妹醒了,宋某必定遣人登门告诉二位。”
周瞳小心翼翼的瞧了周拾一眼,脸色煞白的厉害。
她不太敢相信,自己那日也不过是轻轻一推,怎么就变成了这般难以收尾的下场。
周拾的脸色也不太好。
虽说如今淮阳候府比不得当年老侯爷还在的时候,可老侯爷的旧部仍在,各个皆是忠心护主的,更遑论朝中如今崛起的新秀,还是这位七姑娘的未婚夫,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