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不过舍妹错了便是错了,周家有这个责任。”
宋以歌总觉得周拾这一句深明大义,好像别有深意似的,有些像在嘲讽她,她的手指不太自在的扣了扣暖炉,又道:“这些日子我都在忙翰林院中的事,今儿休沐,才听府中的下人说,周大人几次登门都被拒在府外,宋某心中着实过意不去,还有周大人送的那些玩意,舍妹也实在是用不着,日后周大人无需这般客气。”
“这是周某的责任,怎能推辞。”周拾又道,“不过令妹许久不醒,需不需要周某进宫请个太医给七姑娘瞧瞧。”
宋以歌摇头:“舍妹的身子一直都是许家公子在调理,实在无需多此一举。”
“原是如此,倒是周某唐突了。”
两人又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后,宋以歌这便起身告辞:“我今儿来,也没什么兴师问罪的意思,只是听闻大人几次登门被拒,心中着实有些过意不去,日后大人无需在如此。”
周拾拱手:“周某受教了,其实此等小事,侯爷遣人告诉周某一声即可,何须亲自登门,这天寒地冻的,侯爷还是别伤了自己的身子。”
宋以歌道:“此事本就由舍妹引起,若说赔礼道歉也该是我们宋家才对。”
周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