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这儿?”
谢景初没好气的回道:“猜的。
“哦。”宋以歌应道,“你猜的还真准。”
谢景初就要被她的口吻给气笑了:“宋以歌,整个金陵城中谁不知道沈恒的德性,没有女人,一日都活不了,这不是猜不猜的问题,而是有没有脑子的问题,你一个姑娘家,竟然就敢跟着他大摇大摆的上花楼,我瞧你是清誉都不想要了吧。”
这事,宋以歌也觉得委屈:“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如今不过是个不得圣宠的侯爷罢了,他可是陛下亲封的王爷。”
“再言,我如今好歹也是淮阳候,这等风月之地日后就算不怎么接触,可偶有一两次应酬,也不可能推掉。”宋以歌的适应能力是真的好,“这次就当提前体验了,也未尝不可。”
谢景初被气得发笑:“那按照你的意思是,我还来错了?”
“我并非这个意思。”宋以歌辩解,温声顺着他的毛,“我只是在告诉你一个事实罢了,只要我还在这儿位置上,我便一日不可能逃掉。”
谢景初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是真的后悔了。”
“沈恒不是个什么好玩意,你日后能离远些便离远些吧。”谢景初忍着怒气提醒道。
宋以歌不解的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