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爱戴,还不是一夕之间便被人灭了门,府中上下一百余口人,无一人幸存。”
宋以歌默不作声的看着他。
夜一在心中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那名歹徒心狠,就连一岁多的婴孩也不曾放过,属下今早潜进去瞧了眼,死壮都十分恐怖,手残之残忍,就连属下也望尘莫及。”
“所以,府中还是尽早防范。”
宋以歌颔首:“我知晓了。”
“就按你先前所言的去办吧。”宋以歌说着,便低着头去看怀中抱着的手炉,如今温度真的是一丁点都没了,她的手已经被僵住。
夜一闻言,欲要转身离开之时,又听宋以歌说道,“日后,这些事你不必防着夫人,她是侯府的主母,这些事她该知道的。”
“是。”
回到寝居之时,凌晴正裹着大氅缩在床榻上拨动着算盘珠子。
宋以歌接过良玉递来的热茶,站在屏风后喝了口,暖暖身子后,这才朝着凌晴走去。
听见脚步声,凌晴便笑着掩了账本:“回来了?”
“嗯。”宋以歌坐在床榻边上,“今日之事,并非夜一故意要瞒着你,而是兹事体大,我担忧你会胡思乱想。”
凌晴笑得乖巧温驯:“我知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