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是有什么事吗?”
谢景初顿然回神,他目光清明的盯着她,没了平日的张扬与冷峭,平和温煦的刚刚好:“最近金陵城发生了许些事,你府中如今可还安全?”
“你指的是余府被灭门一案?”宋以歌问道。
谢景初颔首:“这件事前儿晚发生,凶徒还在金陵城中流窜,近日你再府中呆着务必要小心为上,落日之后,不要再外出。”
“我知道,多谢小侯爷提醒。”宋以歌拱手答谢。
谢景初依旧不太放心:“若是如今你们淮阳候府护卫不足,我可从我府中的护卫抽几人过去,守着你院子,必定能保你平安。”
“用不着。”宋以歌拒绝道,“此事夜一他们早就安排好了,你就别费心思了,我倒是听说,陛下让你缉拿凶徒归案,如今可有什么头绪?”
提及这事,谢景初烦闷的摇头:“还不曾有什么头绪,这惨案来得莫名,余大人平日乐善好施,何曾与人结怨。”
“算了,这等烦心事,我就不说与你听了。”谢景初又说道,“我先送你过去吧。”
宋以歌拧眉:“你找我出来,便是为了这么一件事吗?”
“嗯。”谢景初点头,“近日金陵不太太平,你务必要小心些,若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