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歌一板一眼的说道,“今日府中略备薄酒,不知许兄可愿赏脸?”
“好说好说。”
萧长烟盯着刚刚才从漫长的昏迷中醒来的男子。
他皮囊是真的好,雅致秀气,自有一种远离红尘的疏离清冷,就像那悬于九天的皎皎明月,叫人不敢生出半分亲近之感,唯恐亵渎了他。
可皮囊在此刻都变得不重要。
萧长烟深吸了一口气,严肃而正经的瞧着他:“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你叫什么?住在哪?是哪里人氏?家中可有兄弟姐妹都不记得了吗?”
男子遗憾的摇摇头,随后看向坐在一旁含情脉脉注视着他的阿雪,说道:“可她不是说,她是我娘子吗?”
“你觉得是吗?”萧长烟也顾不得会得罪阿雪,张口便问。
刹那,阿雪的脸色变得极差,可萧长烟却无心顾及,而是一心一意的看着青年。
男子的面皮生得薄,在萧长烟这般注视下,竟然任由那绯红一寸一寸的从耳后根攀上了脸颊,他不太好意思的低头,说道:“我隐约记得自己是有一妻,却不知是否是这位姑娘。”
“自然是我。”阿雪连忙道,“郎君,我们是青梅竹马,这些你都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