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娘子的,你如今放在我这儿,于理不合。”
“那究竟什么才叫合理?”凌初的手搭在锦盒上,骨节分明,“难不成,非要我将心剖出来,给你瞧上一瞧,是不是在为你跳动吗?”
宋以歌只道:“我已有婚约。”
“是家中父母定下的,他们都希望,我能同他走到一起。”
凌初急道:“那你心中可有他?”
“我心中没他,的确不假。”宋以歌说着,见着凌初渐渐露出舒缓的神色来后,她又冷笑着开口,“难不成你以为我心中没他,便会有你了吗?”
凌初一愣,似有些不敢置信,这般冷漠无情的话会从宋以歌的口中说出来。
宋以歌垂着眸子,又接着说道,“我一直以为,我第一次拒绝你的时候,你便该明白了。”
“你这般聪明,从来都知道,要如何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不是吗?”她道,“既如此,又何必再浪费时间在我的身上了?”
“凌初,不值得。”
最后一声,好像穿破了亘古而来,就算宋以歌最后走了,凌初觉得自己的耳侧,依旧是她最后一句话,带着冷漠和悲悯。
她说——
不值得。
可子非鱼,焉知鱼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