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覃道:“是。”
傅宴山低着头又想了一会儿,等着风覃快要离开之际,又道:“宋以墨找到了吗?”
风覃摇头:“属下还未有消息。”
次日,金陵城开始放晴,就连日光也温和起来。
她站在庭院中,靠近,就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瞧得清。
章浔似乎每次都能乘兴而来。
他跨过门槛进来时,瞧见她,笑眯眯的同她点头后,便一边摸着怀中的瓜子,一边朝着屋内走去。
等着要跨过门槛进来的时候,他笑眯眯的回身:“宋兄不进来吗?”
宋以歌摇头:“我还有事,要离开一趟。”
章浔点点头:“既如此,那宋兄尽管去便是。”
话音刚落,一名身着朝服的官员从外进来,走到了宋以歌的身侧:“淮阳候,阁老有请。”
听见声音,章浔忙不迭的从屋内探出了一个头来,眉眼间是止不住的兴奋:“敢问大人,是凌阁老吗?”
那人一笑,换个称呼:“的确是首辅大人。”
章浔不由得流露出了艳羡的目光来。
可同时他心若明镜似的,也知道这也是强求不来的。
因为有些人一出生,便注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