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记得的。”
沈州又拉着她同凌初喝了好一会儿的酒。
只不过他酒品不太好,也喝不了多少,一壶酒下肚,便醉醺醺的趴在案上,口中直囔囔着凌月的名字。
一边喊,一边哭。
宋以歌汲取上次将人捡回去的教训,离他有些远,她背靠着冷冰冰的墙,将凌初一人留在那照顾他,就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凌初的衣裳上蹭着。
凌初虽说很是嫌弃,可碍于彼此之间的关系也不能下什么狠手,只能生无可恋的用手扶着他,想要将他给弄走,免得在这儿丢人现眼的。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位十一皇子倒是别具一格。”宋以歌跟在凌初身后笑。
凌初低头瞧了眼,只当没有听见宋以歌话语中的嘲讽,沉默着将人弄上了马车。
灯笼打下,将两人的身影拉得斜长。
寒气丝丝缕缕的从脚下的青砖冒了出来,宋以歌披着大氅站在寒风中,月华覆在她的轮廓上,凌初转身之际,竟然从心中升起了一股荒唐之感,总觉得这人不像是凡尘之人。
终有一日,她会踏月扶风而去。
他轻轻摇头,将自己脑中的想法抛开:“我送你回府?”
“不用。”宋以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