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他们夫妻俩的。”沈行掩面,眼中透出一抹悔意来,“可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再给朕多一些的时日了。”
当初,就算是在他盛怒之中,他也从未想过要将秦王府赶尽杀绝。
他是帝王没错,可抛开这层身份,他也是一个父亲啊!
从御书房出来,傅宴山便在长廊上同前来觐见的凌初遇见。
他如今已经是从五品的官员,入宫觐见自然也得换上官服,青色的袍子,袖宽三尺,上有小杂花纹,愈发衬得此人如玉如松。
傅宴山倏然停住脚步,与他隔着两丈之地遥遥相看,末了,他才拱拱手:“还未恭贺凌大人。”
凌初自也是识得他的,他眉眼间的笑意陡然加深:“原是傅将军。”
“听闻傅将军在建宁打了胜仗,将军不乘胜追击,为何在此?”凌初说话也是半分客气都不曾有。
这等口头上的挑衅,傅宴山早就见多了去,他不为所动:“傅某受了些伤,便只能会金陵休养休养了。”
“原是如此。”凌初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也不知傅将军如今伤势如何?”
傅宴山道:“这便不劳凌大人费心了。”
两人相对而立,一个笑语晏晏,一个冷淡疏离,周遭的宫人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