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师承老侯爷,侯府出事,我是最有资格插手的人,倒是你。”傅宴山侧目,“你是什么身份了?”
凌初面色微变。
他一早就知道这男人不太好对付,却不知竟然这般难缠。
明明从他过往种种来瞧,他对宋以歌并不上心的。
凌初脸色一沉,还不等开口,身侧那人便一声不吭的离开了长廊。
“凌大人。”宫人开口,低头尽显谦卑,“陛下还在御书房等您。”
凌初冷淡的收回了目光:“走吧。”
一出宫门,傅宴山心中怎么也安定不下来,飞似的奔上马,急急地朝着淮阳候府去了。
风覃不敢出声过问,只好跟在傅宴山的身后。
原先侯府虽说还算不上进出自由,但也从未被人拦在门口,就连门槛都不让他们跨进去一步。
风覃心惊胆战的瞧着自家主子的脸色越来越差,他胆战心惊的唤道:“主子,您要不要先去休息,属下在这儿候着。”
“不必。”傅宴山沉声道,目光却是半刻都没发从府内移开,“风覃,这些日子你都没有得到侯府的消息吗?”
风覃摇头:“属下还未收到。”
傅宴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倚在了淮阳候府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