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在临走之际,将他暗中所有的部署全都给了沈州,包括他一手训练出来的暗卫。
“没事。”傅宴山安慰道,“十一殿下会没事的,刺客也会抓住的,你如今只需要安心养伤便好。”
宋以歌并没有被他安慰到,反而同他说:“我想见见时彦表哥。”
听见这话,傅宴山便觉得自己眼巴巴的碰到宋以歌面前的心都被她揉捏的稀巴烂,就算是在如何补救也都无济于事。
好在傅宴山向来是个惯会掩饰自己情绪的人,并未多说什么,只道:“你好生歇息便是。”
言罢,傅宴山便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了。
跨过门槛时,这人更是目不斜视的,直接带着风覃离开了清风院。
凌晴瞅了他的身影好一会儿,后知后觉的认为,这人大概是生气了。
她重新回了屋。
宋以歌见着她倒是笑得愉悦:“小嫂嫂。”
不知为何,现在那些看戏的心思,如今全都转变,反而带了几分心疼。
心疼的是谁?
自然是那个被气走的傅宴山。
凌晴在床沿边坐下:“刚才你与傅将军都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不过是寻常的一些话罢了。”宋以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