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歌的身上。
萧长烟瞧着那丫头躺在地面上,没有半分爬起来的迹象,眼睛一眯,便高声唤了两名婆子进来,想让她们将这个丫鬟给拖出去的时候,丫鬟却倏然捂着伤口痛哭起来。
一边哭着,一边喊疼。
其实那伤口不算深,也没划到什么命脉,哪里会疼得就连站都站不起来。
再退一步说,就算是真的很疼,可她受伤的是手,并非是脚,哪里能妨碍到她起身得体的从大堂退下。
萧长烟小心翼翼的用余光瞧着宋以歌和傅宴山的脸色,前者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微笑,而后者整张脸都冷得不能冷,所以当她偷看傅宴山,又被他逮了一个正着时,萧长烟只觉得手脚冰凉,脸色都白了几分:“还不赶快拖下去。”
婆子也是萧长烟新买进来的,这些日子同几位主子相处,也都知道她们是个好相与的,如今见着那小丫鬟痛得在地上直唤,便有些于心不忍的求情:“姑娘,您瞧着有雪也并非是故意的。”
“所以我便只是让你将她带下去。”萧长烟冷声道,“怎么?你想违抗我的指令吗?”
“奴婢不敢,只是奴婢瞧着有雪好像受了伤,一时有些着急了。”那婆子微微欠身,可却依旧站着没有任何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