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绩,那时候它还在心中感慨男儿当如是,却不承想有朝一日,自己竟然变成了他的嫡子。
这个冲击力,不可谓不大。
“原是这般。”他颔首,但更多的话,却是不曾说上一分。
“以歌。”凌月的声音倏然从屋外传来。宋以歌回头时,就见凌月已经跨过门槛进来。
她其实走得很慢,至今还在门槛前站在,几乎没有怎么走。不过她的目光却很是直接的全部落在了宋以墨的身上。
如今所发生的一切,同她之前所经历的是万分不对的。
宋以墨不该在这个时候失踪,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回来,还是凌雪救回来的。
好像自从她醒来之后,这里的一切都变了样。
不该活的人活了,不该死的人,却死了。
不该在这个时候飞黄腾达的人,却出任了大理寺的左右少卿,还深受陛下的信任。
还有傅宴山……他明明……该与宋以歌解除婚约,孤独终老的。
这些记忆在脑海中不停地翻滚,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着自己的不要去想这些事,不去想前尘的光陆怪离。
屋外,有寒风打来。
宋以墨也随着宋以歌转头看过去,见着来人,蹙了蹙眉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