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直到屋子中彻底暖和了后,他这才敢将她身上裹着的大氅给解了下来,搭在了一旁的衣架子上。
尔后,他就很自觉地坐在了床榻边上,低头细致的将她打量了一遍。
说实话,瞧着这张脸他有些不太习惯,可当他瞧见她的小动作的时候,心头又溢满了柔情万千,他想,他终究是还未到末路穷途的地步。
傅宴山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小丫头,你怎么就这么笨了?”
当宋以歌睁眼醒来的时候,已是日落西山,天边全都被夕阳染上了红晕,层层叠叠渲染着从天边铺陈到了眼前。
她难耐的睁了睁眼,便又转了个身,抓着被子想要将自己的头给蒙住。
就在被褥与黑暗同时降临的时候,宋以歌混沌的脑中终是有了一分清醒,这被褥中的熏香,根本就不是她惯常所用的,更不是凌晴喜爱的那种甜到发腻的甜香,而是一种淡淡的,宜人的松竹香。
她身子顿时就僵住,没一会儿倏然翻身而起,她身上的被褥也应声而落,全都被她的大力的掀到了地面上。
她打量的四周,终于可以肯定,这是一个她完全陌生的地方。
就在宋以歌想要跳下来逃走的时候,地面上倏然就出现了一道修长的身影,逆光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