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他低头凝视着宋以歌有几分呆滞的目光,嘴角弯了弯后,手也没有闲着,直接往下,屈着,对着她的额心敲了下:“睡醒了没?”
疼意在刹那传来,手要比嘴更快一步的,捂上了自己的额头,同时又道:“醒了。”
冷风呼呼地拍打在柔嫩的脸上。
她鼻尖被吹得通红,瞧着有几分娇气。傅宴山向来秉承着动手不动口的原则,当即便直接伸手将她的脸往马车内推去后,利落的又将帘子和窗子掩上。
“你们侯爷是要进宫吗?”傅宴山回身问道。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之后,傅宴山这便翻身下马,弯腰也跟着进了马车。
见着人进来,宋以歌危险的眯了眯眼,凶巴巴的瞪他:“你进来做什么。”
“我也要进宫。”傅宴山自个寻了个地坐下,“正好顺路。”
宋以歌觉得这人有些莫名其妙:“可我有请你进来吗?”
“以歌你许是忘了。”傅宴山似笑非笑的瞧她,“你兄长可还在我将军府呆着了。”
宋以歌顿时就被他这话给噎住,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最后在傅宴山的目光下,她颓丧的摆了摆手,已经没什么力气在同他说话了。
进宫面圣需要将剑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