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有些事要与宋侯爷单独说上一说,不知傅将军可否回避一二?”凌初拱手,谦逊有礼。
本以为傅宴山不会愿意放人,要同他继续据理力争下去的时候,谁知对面这面色沉冷的青年,竟然颔首答应了。
且答应的还异常的爽快。
一时之间就连凌初也有几分摸不着头脑。
凌初盯着傅宴山的背影,半响之后,才慢吞吞的低喃:“这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见着人走,宋以歌倒是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她偏头看向了凌初:“你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如今庭院中满是官员,虽说没几人会关注他们这些初出茅庐的新人,可为了慎重起见,凌初还是同宋以歌寻了一处没人的角落。
檐下冰凌倒挂着。
北风凛冽长奔而至。
这儿有些冷,她又没有带什么手炉进来,只能将手缩在袖子中,不断地相互摩挲着,企图能让自己的手稍微暖和起来。
“时彦表哥,你有什么事吗?”宋以歌忍着寒气又问了一遍。
凌初警惕的又看了四周一圈后,才说道:“听说侯爷回来了?”
“嗯。”宋以歌点点头,“也就是几日之前的事,表哥现在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