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山的嘴角也微微动了下:“进去吧,如今也就差你一个了。”
沈州点点头,然后转身非常兴奋的一头就扎了进去。
当他漫不经心转身的时候,就见着谢景初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站在那,双手环胸,背倚着墙瞧他,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十恶不赦的奸臣一般。
“谢侯爷。”傅宴山丝毫不慌,他拱了拱手,神色平静,“听人墙角可非君子所为。”
“不须将军提醒,谢某也知道此事的确是谢某有错在先,只是十一殿下天真单纯,不知将军想做什么?”谢景初声音已然泛起了凉意。
傅宴山道:“良禽择木而栖罢了,傅某并无任何想要害殿下的心思。”
“你还真是巧舌如簧。”谢景初冷笑着,朝他走近了几步,“将军这张嘴,倒是更适合当个文官,而非在边疆统帅三军,舞刀弄枪的。”
傅宴山面色淡淡:“多谢侯爷夸赞。”
谢景初一听,气得眉梢都挑了起来,他活了这般久,还未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人,他真是不太明白,自个刚才那句话是在夸赞他了?
他怎么就能这么的不要脸?
“我过去瞧瞧。”见着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争锋相对,宋以歌心中不免有些担忧傅宴山,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