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之后,便飞快地打马走了。
凌初一人孤凄凄的站在半掩上的侯府前,除了飘摇的灯笼之外,唯有星月高悬。
一人一骑极快的回了府。
刚至影壁,里面便飞快地跑过一个皎皎如月的少年郎。
傅宴山冷淡的伸手将人隔开,张口便斥道:“乱跑什么?我平日怎么告诉你的,稳重,知道吗?稳重!”
少年郎一头的喜悦被这人无情的用一大盆冷水浇下,也浇湿了他的热情,他扭捏的站在原地,小声辩解:“这不是瞧着你太兴奋了吗?”
傅宴山将人推开之后,便抬脚往里走:“不是让你在书房等我吗?怎么又出来乱窜?”
“这是你的府邸。”少年说道,“所以不算乱窜。”
傅宴山身形稍稍止住,少年面上才刚露出几分喜悦来,就被他回身一把揪住了后衣领,然后像抓小鸡一样,抓到了他的面前:“在我这儿,乖一些,嗯?”
“好的。”少年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兄长。”
得了他的话,傅宴山这才松了手,继续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得到了书房,少年一屁股就寻了个冷凳子坐下,没一会儿就跳脚,双手抱着吼道:“七哥,你书房中就不能烧个火盆吗?很冷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