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起了腰板,低头瞧她时,目光中总是带了一种别样的柔和。
她堪堪避开,垂头盯着那一寸地。
“走吧。”傅宴山心知她面皮薄,便率先转了身,走到了门边去候着。
夜色苍凉,天边星子明灭。
冷风似裹了刀子,吹得她脸皮生疼。
宋以歌揉了揉发红的鼻尖,看向了跟在她身后的夜三:“夜一如今还好吗?”
夜三道:“已经好许多,前些日子也已经醒了,只是大夫说他如今还不宜下床走动,需在养几日。”
“你明儿遣人去给凌大人和谢小侯爷说一声,就说夜一醒了,他们想问什么,便过来问,无需在知会我。”宋以歌说道,“还有,你明儿在遣人去给凌大姑娘递张拜帖,就说我想与她见见。”
夜三本想点头应了,可转念一想,便道:“可傅将军说明儿要过府来接您的。”
小院内顿时一片沉静,只余下风声簌簌而过。
久久未听宋以歌出声,夜三不得不又唤了一声:“姑娘?”
宋以歌回神,漫不经心的望着茫茫夜色:“那就后日。”
“是。”
翌日一早,宋以歌才将将洗漱完,丫鬟通禀声便传至了耳旁。
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