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亦是如此,直至夜深,傅宴山这才将她亲自送回了淮阳候府。
他还是如昨日一般,将她送到了侯府门前后,就站着不动,对她说道:“时辰不早,你便先进去吧。”
灯笼的光晕如数的倾洒在了他身后,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
她转身仰头看他,许是装宋以墨久了,她眸中的温软也褪去了不少,冷眼瞧人的时候,倒也有几分唬人的架势,清清凌凌的。
“还有……何事?”傅宴山不解的拧眉看她,那微蹙的眉似乎在责怪她为何还不进府。
白日摞在心头事,令她整整一日都如鲠在喉的,可真到了没人可以问的时候,她却没了白日的勇气,最后满腹的心事,也是化作浅浅一句:“我明儿约了大姐姐,恐怕不能去你府上了。”
“小事一桩罢了。”傅宴山整个人倏然温煦下来,“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了不得大事了。”
宋以歌温温婉婉的一笑,稍稍拢紧了身上的衣裳:“既如此,我便先进去了,你也早些回府吧。”
“好。”傅宴山应着,微扬下颌示意她快些进去。
宋以歌对着他福身后,便随着夜三一同进了府。
宋以歌本是想直接回徽雪院的,谁知在路过清风院时,正好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