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对着她摇了摇头。她知傅宴山的意思,当即便没动,而是安安静静的垂着头,等着那位矜贵的主儿自个出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瞧见那俊朗的少年郎正衣衫不整的倚在门框上,委委屈屈的凝视着凌月离开的方向。
宋以歌的目光随意在沈州的身上打了一圈转后,便立马被傅宴山捂住了双眼:“殿下,下官与宋七姑娘还有些事,便先退下了。”
听见他的话,沈州一下子就更加委屈了。
他想,他现在一定很可怜。
媳妇儿不要他不说,就连自个的亲哥哥,也准备不管他了。
同沈州行完礼之后,傅宴山也不再做停留,转身拉着宋以歌便直接走了。
极快,整个院子中除了留下沈州和谢景初相顾无言之外,便是冷飕飕的穿堂风,带着冷寂和凛冽。
傅宴山拽着她的手腕便一直回到了徽雪院中后,这才松开。
屋内还是她与凌月离去之时的样子,两人喝过的茶盏摆在小几上,屋子里的地龙还燃着,暖气十足,刚一进来,傅宴山便毫不避讳的将披风脱了,顺手就递到了宋以歌的面前。
她稍愣了片刻后,无言的伸手将傅宴山手上的披风接了过来,亲自挂在了衣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