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山倒是十分的给她面子,当真是将茶盏端了起来,放在唇边小抿了一口后,这便放了回去。
“以歌。”傅宴山将茶盏搁下的一瞬,他便率先和颜悦色的唤了她的名。
这还是这人第一次用这般软和的语气,宋以歌不太习惯的悄悄抬眼将人打量了一眼后,便又立马撇开。
也不知是为何,她总是觉得这人近来是越发的同沈檀相似。
沈檀也是个冷冰冰的性子,唯有是在有事求她,或者想要诓她的时候,才会用这般软和的调子同她说话,要不然就是她承欢在他的身下的时候。
是以当傅宴山换了这般软和的调子后,宋以歌不但没有放松警惕,反而对人是愈发的戒备起来,她看着他,干巴巴的说道:“傅将军是有什么事吗?”
他盯着她,盯了半响,见着她有些狼狈的移开了目光之后,才同她说道:“今儿再来此之前,我想过了许多。”
“嗯?”宋以歌慌乱的应了声。
傅宴山又满意的扯了扯嘴角,眉眼舒展着:“若非老侯爷临行出了事,你我早该成婚,本来我体谅你要为你父亲守孝,可如今已过了大半年,我也不小了,你说我们的婚事,是不是该早做打算?”
“为人子女,理当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