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如同被一盆冷水当头淋下,遍体生寒。
她从来都不知,自己的一腔热情与爱意,在他的眼中分文不值。
夜三走上了前,却并未出手将人制住:“四姑娘请。”
宋横波恍若未闻,依旧满心满眼的瞧着躲在宋以歌身后的傅宴山。
她不明白,她到底是哪里比宋以歌差了?
除了身份背景之外,她到底是哪里不如那个病秧子?
宋横波的眼中只差没有喷火。宋以歌也不愿在这儿与她纠缠下去,便由着傅宴山勾着她的手指,同她折身而去。
被夜三隔在另一端的宋横波,见着两人离开,当即便不管不顾的想要一头扎过去时,一下子就撞到了一直如铁的手臂。
她吃痛的捂住了被撞到的额头,愤恨的踹了夜三一脚:“你不过是我淮阳候府养的一条狗罢了,你给我滚开。”
夜三视若无睹,声音冷漠的重复:“请四姑娘回院子。”
“你滚开!”见着两人越走越远,宋横波声音一下子就变得尖利,手下的动作也越发蛮横起来。
眼前的姑娘就算在蛮横,也不过是深居在闺阁中的姑娘,那些拳脚于他而言,就像挠痒痒似的,根本就无关痛痒。
若是眼前的这人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