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微低着:“里面酒味太大,我闻着不太习惯,便出来了。”
说完,她就转身去将掩着的门给推开。
桌子上的酒坛不知何时全都落在了地上,在他的身边散开,索性酒坛并没有碎掉,只是里面还未喝完的酒流了出来,一地的水渍。
倒也称得上是酒气熏天。
夜三拉着宋以歌往后退了几步,远离了这个厢房。徒留傅宴山一个人站在厢房门口,进也不是退了也不是的。
说来,他自个其实多少也是带了些洁癖的,哪里能忍受进去,将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给背回府去。
就算是自个的弟弟也不例外。
他忍着嫌恶,半侧了头:“风覃。”
一道人影倏然就从房梁顶钻了下来,对着傅宴山拱手:“主子。”
“进去。”傅宴山闻着那滔天的酒味,就连多余的都不太想说,“将人带回去。”
风覃应得非常快。
当然他走进去将人直接抗在肩膀上打开窗子就往下跳的动作,也非常的快。
宋以歌担忧的往窗子那瞅了几眼:“这般高的地儿,没事吧。”
傅宴山退回来,对着宋以歌淡淡的摇头:“没事,不过此地实在是……恶臭熏天,我们重新换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