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便小了起来:“我是男子,上花楼也算正常吧。”
如今他们还行在街道中,四周也有一些不知情的下属,就算是有再大的气,傅宴山此刻也得按捺下,他眼神冷冰冰的又朝着宋以歌看了眼后,很是直接的将帘子一甩,打马便去了前面领路。
宋以歌虽是躲得快,可那沾了些冰渣子的帘子还是挨着了她的脸。
马车中虽不说什么温暖如春,但也绝对是暖和的令人有些昏昏欲睡的,结果被沾了冰渣子的帘子一扫,顿时便让她觉得寒意彻骨,刹那间什么都清醒了。
她揉了揉自己发冷的脸,不太明白傅宴山好端端的为何又要生气?
宋以歌虽是十分疑惑,可到底这儿并非是问起此事的地儿,便一直按在心头。
极快马车便到了侯府。
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天光倾泻进来,与之同来的还有那彻骨的寒意。
她拢了拢已经没多少温度的手炉,正要弯腰出去时,一道娉婷婀娜的身影倒是比檐角的灯笼更先一步钻入她的眼中。
四目相对。
宋以歌正犹疑要不要出去时,那道娉婷婀娜的声音倒是先一步扑了过来:“表哥。”
这一声表哥叫的是千回百转的,也将早在前头的傅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