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去,上头有一个嫡母嫡姐压着不说,就连祖母也不待见自己,两害相较取其轻,懂不懂?”
一席话,两人又像是被霜打了般,恹恹的坐在那,先前的轻松已然淡去。
傅宴山默不作声的听着,随后才将一盏温温热的茶水递到了宋以歌的手中。
怀着有些许复杂的心思,她慢吞吞的走近了淮阳候府,还不等她在府中闲逛散散心,一阵香风便一侧飘来。
她不太舒服的揉了揉鼻尖,拉着夜三藏进了一旁的假山后。
夜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手给弄得不知所措,但也还是顺从的与她一同藏在假山后,他低头瞧着近在咫尺的人儿,脸色轰然染血。
如今虽是做男装打扮,可本质上却也还是个姑娘,念至此,他也只能身子僵硬的任由她摆弄,暗中乞求外面的人赶快走过去,千万别逗留太久。
可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偏要与他作对,那两人走到假山不远处后,就想着一同登了亭子。
他心想,这般冷的天,真是发疯了才会在外面呆着!
与他所想一样的,自然还有宋以歌。
她小心翼翼的扒拉着假山的边沿,伸出头去看,就见凌雪毫不拿自己当客人的指挥着侯府的丫鬟做这做那,而此刻正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