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拥入怀中时,那沉寂了许久的心,终究是不甘寂寞的,跳了一下又一下。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等她鼓足勇气走到他院子中时,夜色阑珊,檐角的灯笼轻晃,在庭阶上投射下一片斑驳的影子。
风覃正抱剑守在门口,见着宋以歌走过来,就朝着她颔首,也不曾说上一句。
冷风呼啦啦的从她身侧一一吹过,等她站在门前时,风覃已经将怀中的剑给别到了腰间,他伸手将她面前的门帘给卷起来后,才低声道:“如今主子还在昏迷之中。”
“多谢。”宋以歌声音细弱的道谢后,便白着一张脸,提着裙摆小心翼翼的跨过了门槛。
屋内被药味充斥着,就算是在角落中薰了檀香,也无法将整个屋的药味给驱散。再加之如今又是冬日,傅宴山卧病在床,又不能开窗让其四面通风。
是以在宋以歌进来的刹那,她便低头用袖口掩了掩嘴鼻,避免自己一个没忍住,又吐了满地。
她凝神绕过屏风后,就见着了躺在床内的傅宴山。
他闭着眼躺在那,许是还未醒来,这个脸的线条都被柔和了许多,纤长的睫毛覆在眼眶上,时而静止一动不动,时而扑簌几下,差点让宋以歌以为,他下一刻便会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