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仔细的瞅着傅宴山的脸,想要瞧出一个端倪来。
若是换成以前,她必定是不会相信这些所谓的易容,可真当她经历过之后,她觉得依照沈檀的能力,弄一张面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难就难在,若他真是沈檀,那真正的傅宴山,又去了哪里?
说实话,她不太敢想。
仔细的瞅了半响后,宋以歌到底还是瞧出了不一样的地儿来。
他的颈子,是两种颜色,只是那颜色之间的差别不算大,若不仔细瞧,倒是瞧不见,何况平日那衣领一遮,倒也没什么人能注意到。
若是在军中,那一身盔甲,只恨不得能将全身都给裹住,更不会被人瞧见。
也唯有此刻,他未穿衣裳,将其完完整整的显露在她的眼前,有些细微的地儿,自然是比较容易就能注意到的。
宋以歌重新弯下腰,转眼间指腹已经顺着那里一直摸上了他的耳后根去。
如她所料,那里有一块凹凸不平的东西,不算硌手,但也绝对是令人无法忽略。
她搁在上面的手指稍稍停顿了片刻后,想起之前谢景重教她的那些极巧,手指几乎是没有半分停顿,一挑一撕,面具的边角已经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可也仅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