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了。
大不了,一会儿让她那小丫鬟给她捎一些吃的过来。这般一想,宋横波顿时便觉得畅快不少。她将碗拿到婆子的面前搁下后,这便裹着衣裳重新再矮凳上坐下。
她仰头望着天边的一抹落日,心中却在盘算着自己要如何从这儿出去,去前院找傅宴山。
她想,依照父亲与他的交情,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任自己不管的。
等她找着机会溜出去的时候,府中早已是寂静非常,几乎瞧不见任何的人影。
只余下冷风凛冽和两侧树影婆娑,像极了群魔乱舞,她心头怕的厉害,可又在庆幸如今府内无人,要不然指不定早就被人给抓了回去继续关在那不见天日的院子中,给一些下人杂役洗着破旧的衣衫。
她紧张的咬了咬唇,好在傅府不算大,没多久她便找到了他的书房。
庭院空寂,唯有远处窗扇后,有一盏灯烛微微亮着。
她顿时就紧张起了,她之前不是没有对他做过自荐枕席的事,只是被这不解风情的木头拒绝了一次又一次的,而这次她没锦衣华服,就连仪容都不整,想来拒绝的可能性更大,所以从一开始,她便没想过要在这个时候自荐枕席。
她最需要的,是同那人装可怜,将自己说得越可怜